我不晓得,晓得的都跟你说了啊, 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和他划清界线。听着陈闵赫的话我想起了陌小言, 她是支持我们的,也说过不要我们保持, 也许是陈闵赫听错,也许他们也基本不会怎样样,不然我又何必这样自寻懊恼。 可是,该发作的还是发作了,我夹在书中的枼子霖的回信不胫而走, 教务处的教师们也忽然繁忙起来,不只早中晚食堂有人巡访, 连晚自习时校园里都有教师看望,整个校园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我不晓得这是成心要给先生一个戒备还是真的要看到我和枼子霖怎样样。 总之,我曾经把罪过归咎到了本人身上。 晚自习下课的校园变得阴森了,没有灯光的中央偶然爬过几只饥饿的老鼠,操场的落叶也没有了人去欣赏。 还没有找到吗?彭婧跑来问我信的状况。 我摇摇头:没有,我确定是被人偷了, 而且,如今应该在校务处枼主任的办工桌里。 不会吧?徐宝呗瞪大眼睛。你怎样会晓得? 前几天陈闵赫跟我说高年级的男生要整枼主任, 我想应该是会把我们的事揭发到教务处然后看枼主任的反响吧, 这样一说就能通了,不然他人拿了我的信有什么用。 况且,教务处忽然抓这么紧··应该就是这个缘由吧。我用树枝画着地上的沙土,划出了一个“枼”字。 那要怎样办啊?遥琪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