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几天实在太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此要得神经衰弱了!晚上12点还没入睡,早上四五点身体还没醒,脑子已经早早醒来,大脑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想着上课时那个地方该怎么说,教案这个地方该怎么写。一遍遍地试讲。在最后一场,却是老问题没有改掉,新问题则显现出来。忽然那么强烈却又甚为悲观地意识到自己在教学上可能遭遇的尴尬!
蠢蠢欲动,却又惴惴不安!
为同事的孩子找一本童话,却从这本很久没翻过的书中找到了两张被我遗忘的照片。
一张是宝贝外甥的,那时候才两个月大,眼睛似乎还睁不大,不知道是因为脸上的奶骠衬托得眼睛太小还是因为那时太小还没有如现在在的跟我“hei hei hao hao”表演功夫时有的那种力气而无力睁大眼睛的缘故。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那时的眼神只有憨态,全然找不到现在的那种清澈和小小的“狡黠”,当然更不能找到在跟我说“姨娘,老师天天表扬我”时有的那种得意!
还有一张是爸爸妈妈姐姐姐夫四人去石窟时拍的照片。已经记不清是什么原因使我没有去了。关于为什么他们去石窟唯独我没去的原因已全然不知。但现在,如果不是因为上面写着“2005年6月”,我根本没法回忆起具体的年份。只是不知道,忽然间,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四年前的妈妈皮肤要比现在紧致,四年前的妈妈还扎着一条长长的辫子。小时候,少良家有一张妈妈、少良妈妈、建良妈妈还有谁妈妈记不清了的四人合照,放在少良家的相框里,挂在少良家的墙上。每次去少良家玩,我都要抬着小小的脑袋和那时的妈妈认识一下。那个时候的妈妈是我最早认识的妈妈的样子吧。那时的妈妈还是三十来岁的样子。05年照片上的妈妈还可以读出妈妈四十岁时的样子。但现在的妈妈,尽管穿得比以前好看许多,却确实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的了!爸爸和姐夫样子变化不大。照片中的姐姐尽管那时还突着大眼,却比现在的皮肤白许多,看起来精神也抖擞许多!
四年里,我们家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包括我,老学生的毕业。但只有那张照片,以最为直观的形式告诉我,在这四年里我是如何的碌碌无为。在以后的每年可能也都会如此。只有碌碌,只剩碌碌。所以,尽管我嘴上犀利地批评你因“惶惶而逝几十年却无所成而倍感悲哀”为“深沉”,其实现在的我应该更能感觉到那种悲哀吧!现在的我应该是更为强烈地自觉或不自觉地沉浸在那种悲哀中吧!